“王登州?”史可法望着那个个头不高却魁梧健壮的低级军官问道。
“史督师,何知府,吾等犯了何罪?”王登州一边挣扎一边怒吼。
何复不语,史可法眼睛微闭一脸冷酷:“通敌之嫌!”
“冤枉啊,督师大人冤枉啊,吾等忠心守城怎会通敌,可有证据?”王登州喊冤。
“有冤去对东厂喊去吧”程明冷哼:“不过东厂暂时无暇理会尔等,便有由腾骧卫代劳”说着对段武虎道:“分开审问,要供词”。
段武虎挥手示意手下带走,然后近身低声问道:“大人,若无供词呢?”
“有没有都得杀,这是小督主的军令,要个供词只为光明正大不落人口实,避免军心不稳”说着冷笑:“小督主只说王登州会投敌,定然会和亲近的人密谋过,眼下他的亲信被你一窝端了还怕问不出供词!”
“尚书大人,那我等呢,何罪之有?难不成也是通敌?”许曰可和朱永康一脸悲愤:“吾等日夜协助大人忙于城防,起早贪黑没功劳也有苦劳,你若无证无据便是欲加之罪,吾等死不瞑目!”
这两人的确不是通敌是在战时见大事不好,又被李建泰蛊惑便投降了,若要证据,常宇都没有,史可法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