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继续好了。”
北岩山人呆了呆。
崔文子确认道：“君无戏言，你可是一国天主可不能骗我们？”
“肯定不会。”
“你敢发誓吗？”
崔文子还是有点不信，主要是抢走长生不老药的就是这位，简直是诡计多端，令人不敢相信。
钱如怀斜一眼，不耐烦的说：“我凭什么发誓，你们愿意信就信，不愿意信也无所谓。”
崔文子还待说什么，北岩山人拦住说：“师弟不用说了，一个世界的天主岂会哄骗我们，肯定会遵守诺言的，多谢钱如怀天主，没有你的参与，这个世界的历史终于可以正常运转下去了。”
钱如怀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要……忠于这段历史，大势不好改变，一般的细节应该可以改变吧？”
北岩山人苦笑一下，解释道：“历史怎么可能改变，我试过无数次，根本改变不了的。”
钱如怀反驳道：“怎么可能改变不了，吕素本来会死，但现在还不是好好地。”
“那是天主的神威，换做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哪怕从两千年后来得人也不可能改变吕嬃的命运。”
“吕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