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喝道。”
周管家微微一笑,“何公子可想以后日日喝到这样的好茶?”
叶渺道:“实不相瞒,我寒窗苦读十年,就为了他日金榜题名,让家人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说完又甚不好意思,“周管家莫笑我俗气,我家中父母为让我读书中举,砸锅卖铁,节衣缩食,一辈子过得苦巴巴的,我只想让他们老有所依,对得起他们的期望。”
周管家又给她沏了一杯茶,“何公子是个实诚人,既然何公子这么坦诚,我有几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周管家请说。”
“何公子家里可有五品以上的靠山?”
“家中世代为农,不曾有。”
“既如此那我就直言了。”周管家道:“何公子才情艳绝,必能中举进京参加会试成为进士,但若想在殿试折桂,则难于上青天。”
“若只是普通进士,何公子没有靠山,多半是从偏远贫穷地方的县令做起。”
“一个县令的俸禄折算成银子每月约三两,比起普通百姓,自是极好的,若想锦衣玉食,只怕是不成。”
“比如这上好的碧螺春,一斤百两以上,何公子刚才喝的这两杯,就得几两银子。”
叶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