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ok了,犯不上弄大喽。
再说,以张花花那种嚣张惯例,怎么会有人敲诈她?百分百的是她们动手在先,只不过这次碰到了硬茬子,反被修理了一顿。今天也就是看在金四往年的孝敬上,才伸手管了一下。要不,他才懒的理会呢。
李刚把王永桓和四个汉子领到另一个办公室去录口供。刘副所长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叶,悠闲的喝了口茶叶。心里琢磨着是不是今晚不值班了,找个人替一下,晚上还有个饭局呢。
按照大夏捕快所的规定,每天晚上必须有一个所领导值班,以备随时出现的紧急情况。但这个刘副所长是一个酒鬼,每晚必须喝几杯。
正在刘副所长琢磨的时候,门外想起“铛铛”的敲门声。
“又是什么状况?真是的,这大周末的也不让人消停。”
嘟囔声中,刘付所长有气无力的问道:“谁啊”
一阵轻轻的声音传了进来,“刘所,我是金四的账房,想和您说点事。”
“啊,是钱账房啊,进来吧。”
随着“吱呀”一声门轴的转动声中,进来一位带着眼睛的三十多岁消瘦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白折扇,真实火焰厅的账房。
金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