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而独虬则是幸灾乐祸,终于不知是他一个遭罪了。
“我听说你们对那碑很有意见?”东皇乐呵呵道。
“没……”
“哪能……”
“没有的事啊……”
他们顿时急急解释。
“我很生气。”东皇鼓着嘴,气呼呼的抱胸:“我一旦生气,我家老大就会很不爽。”
“您老大是……”魔牛小心翼翼问。
“你们昨天被谁揍的?”
他们一哆嗦。
“小祖,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哥几个赴汤蹈火也替您办喽!”他们急急道。
昨日陈然揍他们的场景到现在还历历在目,那绝对是碾压级别的。在陈然手中,他们就是小鸡仔,根本不敢放肆。
“真的?”
“当然!”
“那你们去把此地有先天气的消息传出去,记住,要做的隐蔽,而且不要告诉太多人,慢慢来。”东皇眼中闪过狡诈。
陈然经常说她蠢,可她觉得自己很聪明。
魔牛他们顿时一哆嗦,感受到了浓浓的阴谋气息。
于是。
接下来的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