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呢？笑得跟个花痴一样。”
王雪晴一愣，似乎不是很习惯张海的这种说话方式，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样说话的他才比较真实。
或许是初次见面的时候，张海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后来的“澄清误会”，加上这两次的意外邂逅，两人不但没有拉近距离，反而好像有那么一层隔阂。
王雪晴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因此张海这一问，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她笑嘻嘻道：“在看直播，平时无聊，就靠这打发时间呢。”
张海有些吃味，不禁撇撇嘴道：“直播有啥好看的，大多是传授些没有营养的低俗文化。”
王雪晴有些纳闷，这家伙是吃的哪门子醋？
但她还是解释道：“我看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姐姐江紫萱会跳舞，妹妹江紫涵会唱歌，都很有才华呀。”
“不过她们以前都不温不火，我一直支持她们，上回直播间来了个大土豪，给她们姐妹砸了好多钱，然后她们就火了！”
张海瞪眼，“江紫萱和江紫涵？”
王雪晴诧异道：“你也知道她们？”
张海撇撇嘴道：“如果我说认识她们，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