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果说以前的禄东赞是轻刀有刃,那么他现在便是重剑无锋,他离开朝堂,朝堂中还流传着他的传说,因为有人去了大唐与医院提出合作,那边给出的回复很干脆,别让阿猫阿狗来此,让禄东赞过来谈。
老仆端走了火盆,蹲在外面的灶台前烧柴,这种宁静的感觉很好。
突然!画面因为一个身着华贵王衣之人打破,这人年约四十,推开木头栅栏,禄东赞还不等开口的时候,老仆已经出了们,把两只狂吠的狗撵回了狗窝中,走进房间的只有这一位年轻人,他摘下堆了积雪的帽子,脱下了大衣,拖鞋鞋子坐在炕头,这个男人从入门开始就等着禄东赞,可惜这位前大相一直在憨笑,丝毫不在意这目光。
年轻人夺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饮尽,冷哼道。
“躲在这里有意思?如果不是在城中发现了你妻女的踪影,还找不到你藏在这里,你倒是过的自在,还有心思饮酒?”
被呵斥的禄东赞也不生气,呵呵笑道。
“不饮酒作甚?草民有心领兵作战,可某人不给机会啊,谁让咱没给人家带一个公主回来呢?”
年轻人一脚揣在禄东赞膝盖上,笑骂道。
“说我便是说我,不用这拐弯抹角的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