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揶揄的李二也不生气,只是捏着下巴小声嘀咕。
“当初的确没有少去长孙府看皇后,但是朕敢说,比你们都强,青雀把人家锤子扔水池中,大冬天下水去捞锤子,丢人!”
李泰脸色尴尬,闫婉儿顿时秀红了脸,往事不堪回首啊。
饭桌上,女人们在讨论衣衫,胭脂,她们永远离不开这个话题,男人们的话题则很乱,从嗅事到正事,最后到战事和阴谋论。
李泰端着酒杯,轻声开口。
“高句丽有点动静,如果不出意外高建武会死,父皇!救不救?”
李二摇了摇头。
“他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渊盖苏文已经成了气候,为了他折损朕的将士,不值得,而且极有可能挑起战争,现在还不是时候,天竺很乱,不确定是否给朕的假象。”
李二看向了王玄策,后者连忙在次桌站起,躬身道。
“陛下,天竺皇室腐败,百姓起义,草民起初给百姓谋划了很多计谋,之后又帮助了天竺皇室,如今两者势力均衡,只要陛下您同意,草民一人便是可以将天竺踏平。”
李二点了点头,没有在理会王玄策,轻声道。
“孽障,你这个徒弟不错,以后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