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执念。
魏毅一拳砸在墙上，墙上留下了一个血印，咬牙切齿的喊着李元昌的名字，但如今喊了又能如何，他已经死了，她也走了。
最终下了决断的是孙芳，带着眼镜的她相对来说十分冷静。
“按照魏家礼仪葬了吧！”
蓝衣的魏尔皱眉。
“侯爷说要与李元昌合葬。”
孙芳却是摇头拒绝。
“一灿是魏家的人，没出阁就是魏家的人，死了也是魏家的鬼，按照魏家的规矩厚葬，还有！我们魏府五个侍女就剩下了三个，孙媛！左旋！你们两个还不坦白身份么？我孙芳是真名字，我是一个女盗，为了进魏府盗窃我与孙媛假扮姐妹。”
左旋微微皱眉，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皇后的死士，公子离开长安时我便一路跟随，未到扬州之前，我从未出手救过公子，现在是皇后留给公子的死士，懂了？”
她的身份孙芳已经猜出了大半，剩下背痛的孙媛，她能了解陈一灿，因为她也得到过类似的承诺，只不过不是李元昌的，现在这个人还活着，深吸了一口气。
“我做过错事，我出自荆王府，现在是魏家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