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恐怕现在已经卧病再床了。”
提起这个问题,魏玖沉吟了片刻,随后嗷的一声做起身子,怒视身旁的御医。
“你咋不拿刀把我膀子卸了?郑子墨这人应该没有啥不良嗜好,但是我估计应该不会太甜,不懂得甜言蜜语,关键这玩意说的也不算啊,主要还是看汝南,要我说啊,就让汝南和郑子墨两人相处一段时间,嫁不嫁不是人家汝南说的算么,咱们跟着操啥心。”
此话一出,李二拍着椅子扶手站起身,冷哼一声。
“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汝南怎能说的算?朕说嫁,她必须就得嫁。”
“行了行了,您快拉倒吧,是人家汝南要找一个过一辈子的人,又不是你找,你给做啥主?万一不幸福咋整?你还能重新给选一个?你看看裴虞,她的婚姻是个悲剧不,活着看看房玄龄,那媳妇,啧啧啧额,在看看李崇义和王稚,李泰和婉儿,人家这叫自由恋爱。”
“放屁!一派胡言。”
“迂腐,思想守旧。”
魏玖与李二四目相对,然后前者起身就跑,后者动作慢了一步,没能追上这个孽障。
最后还是长孙劝说了两人,先召郑子墨入宫来看看,到时候也让汝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