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盔甲、留有灰白胡须的皇甫嵩,于中军大帐内来回踱步。
“来啊!”皇甫嵩道:“去将坚寿找来。”
“诺。”卫士应声,转身离去。
不多时。
一身儒衫的皇甫坚寿来到帐内。
“不知,父亲命孩儿来此何事?”皇甫坚寿作揖道。
皇甫嵩闻言,摆正腰间佩剑,看向对方,“这已经是第五封书信,他刘夜为何还不来?”
“父亲莫急。”皇甫坚寿轻笑,“那信使也说了,易城遭到乌桓骑兵滋扰,他刘夜心系百姓,一时间脱不开身。”
“百姓百姓,是安抚边城百姓重要,还是平息此间逆贼重要!?”
皇甫嵩怒道:“何况,已经是第五封书信,我如此放低姿态,他还不明白吗?”
“此言差矣。”皇甫坚寿依旧轻笑,“父亲深知,那刘夜心系百姓,为何还要责怪于他?”
“你……”皇甫嵩气极,气他这个儿子胳膊肘朝外拐。
“无论边城百姓,还是此间百姓,都是他刘夜保护的对象,所以父亲莫急,孩儿相信他会来。”皇甫坚寿再度说道。
皇甫嵩没有言语,反而将头转向别处,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