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众人看见刘夜的行为举动,无不感到错愕,满心不解。
因此,百官们的指责声,很快便平息下来。
这一刻,刘夜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大殿之上。
“大殿之上,陛下在堂,岂容你放肆?”须发皆白的文官怒道。
忽然,笑声戛然而止。
刘夜缓缓扭头,看向对方。
老臣不敢与之对视,吓的脚下接连后退。
“自然是笑可笑之人。”刘夜嘴角,漾起一抹不屑之色。
可笑之人?
“你、你竟敢笑话我等?”
“笑话你?哼……你还真是自作多情!我分明是在笑话儒家学说!”
什么?
笑话儒家学说!
“区区一介太守,竟敢笑话儒家学说?”一个文官怒道。
“竖子,我儒家儒家岂容你笑话?”另一个文官附和道。
“倘若儒家学说真能治世救人,那么请问,逆贼张角为害乡里之时,诸位在哪儿?”刘夜问。
“还有。”刘夜的目光扫向众人,“陛下的治世之道,便是儒家思 想,是谁说的?请站出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