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恨意,甚至暗自辱骂。
然而,看似站在统一战线的武官,内心反而五味杂陈,均是不解刘夜想说什么。
刘宏皱着眉头,同样不解,“你想说,是寡人的错?寡人宠信他们,才会导致骄纵跋扈,目中恶人?”
“放肆!你竟敢当庭指责陛下,还不快跪下!”宦官张让怒道。
“你一个小小的涿郡太守,难道不想活了吗?”宦官赵忠怒道。
刘夜无视两个宦官,躬身作揖道:“陛下乃真龙天子,自然没错,也不会犯错,错的是他们!”
“哦?”刘宏心头更加不解,“此言何意?”
“陛下的治世之道,不只包括儒家、兵家,而殿上百官,却认为自家无比重要,所以才会心生骄纵、目中无人。”刘夜道。
“如你方才所言,儒家思 想不过是寡人治世之道中的一个,兵家亦然。于寡人而言,缺一不可。”刘宏道。
“陛下!”这时,一个谏臣作揖道:“臣下有话要说。”
“道来。”
“诺。”
谏臣道:“回禀陛下,儒家学派自知有错,不该妄言儒家思 想便是陛下的治世之道,但,即使儒家不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却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