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什么经济扶贫项目临到头上。
属于那种万年不受关注、自己想办法的村子。
离省城又远,没有什么可以沾光的经济项目,也没有本地特色名产品输出,经济方面约等于一潭死水。
托着时代的福,年轻人都去外面打工了,各显神 通,有本事就能把日子过好,没本事就守着家里一点田地。
而回家创业的主题,约莫也只有办种植或者养殖这条路了。
吃完饭,收拾碗筷,父亲打电话联系收割机,看看能安排到什么时间。
现在机械化种地,倒是省事不少,人也不像当年那么累。
挂完电话,李芸莲问老伴:“我们今年种的那些麦子,得多少钱啊?”
“多少还不是要给的啊。”周发强回答。
周恒赶紧说道:“爸妈,不要心疼那两个钱,人轻松了就行。我手头有钱,明儿的钱我来给。”
虽说收割机省事了,但父母老是心疼钱,老是算着一亩地刨除种子钱啊,化肥钱啊,现在又要请机械收割,又得花钱。
老是念叨,本来就没有多少收入的,再减点这个,减点那个,真剩不下几个钱了。
不过,他们的年龄真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