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出生入死,可还是被梁靖泽呼来喝去,这当走狗的滋味儿当真好受吗?”
此言一出,黑袍老祖勃然大怒,一股恐怖的气息弥漫开来,不少人心中惴惴。
凤凰也明白了,嘲讽道:“黑袍老祖,看来你真习惯当狗了,被梁靖泽骑在头上,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梁靖泽见他们挑拨离间,却一点也不惊慌,得意洋洋地说:“余默,你挑拨也没用,你说的没错,黑袍老祖就是一条狗,他必须听我的命令。”
梁靖泽趾高气扬,浑然没将黑袍老祖的感受放在心上。
余默心下骇然,他们的世界比他想象的更残酷。
一双双眼睛都看着黑袍老祖,他就像是一座活火山,即将爆发。
但最后,他偃旗息鼓了,悻悻地说:“余默,你根本不懂。”
“我怎么不懂?”
“哼,和你说这么多,简直是对牛弹琴。”黑袍老祖不愿多言。
“黑袍老祖,快点放了凤凰。”梁靖泽不耐烦地催促道。
袍老祖无可奈何,不甘不愿地松开了手。
凤凰脱困,嗖的一下逃离黑袍老祖的魔掌。
梁靖泽连忙迎上去,笑容可掬地说:“凤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