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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刚从房间里退出来,就听门后传来砰的一声。
回头一看,就看见原本坐在床沿边上的朱台长,竟然冲到门口,脸颊紧紧贴在门上,一双眼睛鼓成死鱼眼,喉头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她来了一个都跑不掉哈哈她来了”
朱台长一边喊,一边拍打着房门,就像一头发狂的狮子。
王保长问护士“你不管管吗”
护士说“没什么好管的,见怪不怪了,等他自己闹腾一会儿,累了他就会睡觉了”
护士还跟我们讲起一件事情,说有次半夜她巡房的时候,看见朱台长跪在地上,对着空气不停的磕头,像是在乞求什么人的原谅,还把脑袋磕得咚咚响,血都磕了出来。
从精神病院走出来,韩非愤愤的说“刚才若不是护士站在边上,我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暴揍那个死老头,妈的,如果不是这个死老头,哪里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我可是被他害惨了”
坐进韩非的车里,韩非问“咱们现在去哪里”
“我还想去见一个人”我说。
我和王保长心意相通,王保长立即知道我要去找谁了,他说“吕梦的未婚夫”
我摸出手机,给古天打了个电话,让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