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摄影器材弄丢了,都没钱赔偿,估计要被炒鱿鱼啦!”
我扭头看了一眼王保长,大爷的,这张口就来的工夫,完全可以去当说书匠人了。
王保长冲我眨巴眨巴眼睛:“师兄,干酒啊!”
“干!!”我端起酒碗。
老板也端起酒碗:“来,今晚必须喝醉,你们真是幸运,这些年我见过那么多人进去老苗禁地,唯独只有你们两个活着出来了!”
吃饱喝足,美滋滋睡了一觉,第二天起床跟老板告别。
我给老板留了一笔钱,当做昨晚招待的感谢费。
但是老板死活不肯收,他说把我们当朋友,请朋友吃顿饭是小事,如果我们还能记得他这个朋友,以后有机会,就回来看看他,三个人再一起喝顿酒。
说着说着,老板竟然红了眼眶。
老板孤家寡人,一个人坚守在这大山深处,一年都难得碰上几个人,也几乎没有朋友,所以在他的内心深处,我能感受到,他真的把我们当成了朋友。
我和王保长告别了老板,开着越野车,经过两天颠簸,回到了文山市区。
我们的车非常拉风,沿路吸引了不少群众的眼光。
越野车破成这个模样,没办法继续赶路,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