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灵堂,只是托人打了两口棺材,连下葬仪式都没有,匆匆把棺材埋了。
余村长找到库瘸子,库瘸子正在我家喝酒。
余村长说:“库大仙,这事儿看来不算完呀,你能不能想个法子把这件事情了结了,你要多少钱,尽管开价,我只希望不要再死人了!你说咱这旮旯虽然偏僻,但这么多年风调雨顺,也算是一方净土,怎么就出了这样的破事儿呢?”
库瘸子摇晃着酒杯,面色凝重地说:“余村长,你去准备点东西,今晚开坛请魂!”
入夜,村民们跟随库瘸子来到祠堂。
今晚天色不错,一弯月牙静静地照着山岗。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紧张的气息,这个平静的小山村,注定有个不平静的夜晚。
按照库瘸子的吩咐,祠堂门口已经摆放好一张红木条桌,条桌上铺着黄布。
香炉、香线、白蜡烛、冥纸、鸡头、糯米等东西,在桌上一字儿排开。
村民们举着火把,将祠堂四周映照得亮堂堂的,如同白昼。
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感觉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库瘸子走过去,人群主动给他让出一条道。
“库大仙,还有什么吩咐?”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