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齐二叔居然抱着那只野鸡大口大口的生吃起来。
这幅景象把我和胖子都吓懵了,两个人藏在米缸里面,连口大气都不敢出。
齐二叔这是有多饿呀,生鸡都迫不及待地往嘴里送。
或者是说,齐二叔一直都有吃生鸡的习惯,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但我觉得不太可能,我见过吃生鱼片的,吃生牛肉的,甚至是吃生米的,我还真没见过吃生鸡的。
齐二叔蹲在角落里大口朵颐,我和胖子却是一阵阵恶心想吐。
齐二叔拧断野鸡脖子,把鸡头放进嘴里,咬得咔嚓作响,我能听见鸡骨头在齐二叔嘴里爆裂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那生鸡肉咬都咬不动,齐二叔腮帮子咬得死死的,硬生生扯下一块鸡肉,然后连皮带肉,囫囵吞进肚子里。
齐二叔埋头苦干,吃的很欢乐,满脸满手都是鸡血,灶房里充斥着浓浓的腥臭味,熏得我和胖子几乎背过气去。
我和胖子各自用手捂着嘴巴和鼻子,两人的脸颊全都憋成了猪肝色。
约莫一刻钟的工夫,齐二叔将那只野鸡连皮带毛全都吞进了肚子,只留下一地咬碎的鸡骨头。
他不仅吃掉了鸡肉,还把野鸡的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