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项淳则站在殿台上方不动。
片刻后,一名目光锐利,面色阴沉,同样身着道袍的男子迈着有力步伐走了过来。
项淳道:“王恭师弟,你觉得新入门的这些同门如何?”
王恭沉思 片刻,道“我观此中,或许只二三人可能有所成就。”
“不妨说说。”
王恭道:“一个是那位张君子。‘大道玄浑乾坤载……’他感慨了一声,“只看他上来就便问此一句,就知他胸中气魄格局了。”
项淳点了点头,道:“王恭师弟还是看得那么准。”
王恭又道:“这里另一人,当数那位郑小郎君了,他是第一个站出来发问之人,却不去提及自身,反是先是关心他人安危,却也是个有大胸怀的人,我们玄府正需要这等人。”
项淳不置可否,道:“还有么?”
王恭一想,道:“还有么,就当属那位白君子,他天资不差,可惜太急太傲,什么时候他能做到正视自身,那又是一个修道种子。”
项淳笑道:“但凡是人,皆有缺点,我等向道而行,才可将此等缺漏秽恶一一剔除。”
“可是他们还来得及么?”
王恭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