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差不有六十多年了吧,那时浊潮未至,与本土尚还有所联系,有一个道名天鹄的道人来我这处造访,我念在都是真修一脉,所以招待了他一番,他后来问我求了一根桃木去制作师长牌位,我也就允了,想来便是这东西了。”
桃定符想了想,问道:“此后师兄与此人可有联系么?”
那年轻道人道:“这人后来倒也是来过几次,只是老说些什么真玄不容,覆灭玄府,辟立真修道场的鬼话,我也懒得理会他。”
桃定符又问:“那师兄可知此人去向么?”
年轻道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浊潮起后,我便再未见过他,或许早便回了天夏本土,或许仍还在此地。”
桃定符抬手一礼,道:“多谢师兄了。”
年轻道人看了看他,道:“怎么,你这就要走?我这有好茶,既然来了,何不留下饮几杯?”
桃定符道:“不了。”
他转过身,正要离开此处的时候,却听后面那道人声音传来道:“师弟,我见几日前那天夏烽火点燃了,浊潮也将退尽,或许我们下次再见的时候,就是在天夏本土了。”
他若有所觉,回头看去,见此间山风激荡,面前只剩下了一个空空如也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