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了。”
......
录音播放完,会议室中鸦雀无声,收费报道,或者说有偿沉默,一直都是各大报社的潜规则,突然被人捅出来,在场的记者有种被人撕掉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感觉。
也有几个记者义愤填膺,对于这种事情格外的不耻,这几个人一看就是新人。
看着台下记者一个骚的脸红,富德才脸上的笑容更浓郁,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好了,下面是提问环节,有问题的记者可以举手发言。”在录音落下游了一会儿,下面依然格外安静半天没动静之后,富德才开口打破了平静。
可下面地看看我,我看看你,原本恨不得第一个第一问题的他们,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举手的。
“没人提问?”富德才又问了一句,台下的记者没人敢和他目光对视,“那好,我们进行下一个话题,有没有人想知道,这份录音的记者是哪个报社的啊?”
轰!
下面就好像原本安静的马蜂窝被捅了一下,瞬间变得乱嗡嗡的。有几个记者面色惊慌,显然觉得那份录音是自己报社的记者,因为吴保镖打人时间的现场有他们报社的同事,当时他们拿到的可是第一手资料。
但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