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欠我们舒家一条命。”舒行往前走了一步，紧紧的盯着顾坤，“不，不止一条命，还有那些下人，还有我外孙子几年的痛苦，你们顾家罪大恶极。”
顾坤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舒行，话不能这么说，孩子们的感情也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不是？”说着咽了口唾沫，“当初谁知道会发生那么多事儿啊？”
“滚！”舒行明显的不想听对方说话，转身就要回去，今天可没心思去书院了。
“舒行。”顾坤急忙叫了一声，然后看向了顾青恒，“煜儿……”
顾青恒却不为所动，转身过去搀扶着舒行往回走。
“煜儿，不管如何，你的身上总是流着顾家的血啊。”顾坤在后面大叫。
顾青恒停住了脚步。
“青恒。”舒行也跟着停下，略带担忧的看向外孙子。
顾青恒拍拍老人家的手背，然后看向了顾坤：“顾老爷，如果在五年前，你说这个话或许我会觉得是对的，但是五年前，我已经将顾家的血还给你们了，甚至还多了……”
顾坤此时竟然已经老泪纵横了：“煜儿，当初是我们瞎了眼，被邹秋月那个贱人给蒙蔽了啊……”
“这么说来，你们顾家也是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