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专门吹白事儿的唢呐喇叭队。
村里的六个青壮年腰里缠了白布,拿了扁担过来,将棺材抬到了院子里。
杨如欣在穿过来之前没见过出殡的,因为城市里的人去世了之后都是送殡仪馆,然后送去墓园,放上鲜花什么的祭拜,农村的这样隆重的白事,她这还真是第一次经历。
杨培礼带着杨家的一行人都是披麻戴孝,杨百川和杨如松等几个男丁都是重孝,浑身上下全被白布裹住了,只露出了一张脸。
不过杨如欣这一支因为断亲了,不需要重孝,所以大家只戴了孝帽,腰里系了白布。
院子里摆上了供桌,桌子上摆了果子点心,在桌子上还放了一个黑色的泥盆,杨培礼带着众人在供桌前磕了头之后,杨如松就捧起了那个泥盆,奋力的摔在了院子里,将那盆子摔成了碎片。
然后唢呐喇叭声瞬间响起,大家就开始撕心裂肺的哭了。
哭的差不多了,帮忙的人里有人喊了一声“走”,哭声就停了,那前面有人敲着锣出了大门,吹喇叭唢呐的紧随其后,杨百川则拎着一篮子纸钱,一边走一边洒向空中,旁边则是杨如松举着一个白色的纸番,算是给逝者引路的,后面跟着棺材。
杨家老宅的人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