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娶的并没有任何感情的妻子,向来是个体弱的,在为卓寒剩下卓玉以后便驾鹤西去。
卓寒后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每日里只是逗弄爱女,抽空弹弹琴,偶尔得了几块好的琴材才会屈尊降贵制一两把琴。
却又因为他斫琴技艺卓家无人可比,而江湖上有无人无家无派可比卓家,是以只要一架古琴贯上了卓寒的名头,那就是千金难求。
可是那些十分执着的想要卓寒制成的琴的那些人,却不知道他们千金难求的东西,在卓玉手里不过是玩具罢了,有很多的卓寒制作的琴,都被小姑娘给失手弄坏了,卓寒却从来没有过一分一毫的不满。
他们惊心于卓寒对于自己女儿的宠爱,更担心卓玉日后应该怎么生活下去——毕竟,卓寒的天赋异禀已经被世代供奉的邪琴所看上。
“小寒,”卓家大哥曾经耳提面命,“你实在是太宠玉儿了,这样子对她,并没有好处。”
卓寒依旧如同往常那般温文尔雅,甚至递过来一坛酒,“呐,妃子挂绿,分大哥一坛。”
“卓寒!”卓家大哥甚少直呼弟弟的名字,此时显而易见的是动了真气,“我说的,你有听吗!”
卓寒扬首饮尽一坛妃子挂绿,面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