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的东西,”秦大夫面色愈加不愤,“制成的胭脂无毒,可是菟丝草直接入药乃是极恶的慢性一毒药,若是丫头再吃一阵子,恐怕就药石罔顾了。”
安庆郡王听了只觉得心神具震,若是有人用这个法子害他,那……
“这菟丝草可有何药性?”安庆郡王急忙道,“还请先生一一道明,本王也好排查府中一应人等。”
秦大夫刚刚想要说话,苏好便道,“这事儿也不急,左右做了就有蛛丝马迹留下来,秦叔你年纪大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正好看看我平日里头喝的药可有需要改的地方,也免得日后来一趟。”
“好,好好,”秦大夫正要说这事儿,此时听了自然应得极好,“不知王妃的汤药在何处,老夫来看看可好?”
苏好便将那绿漪没有喝下去的汤药让湘潭奉给秦大夫,到底是老大夫,和药材打了一辈子交道,闻到了汤药的味道面色就不好了,“王爷,不知道这王妃平日里的汤药都是谁负责啊?”
安庆郡王不明就理,直言道,“是我府上的妾室赵萱,前些日子王妃身体不适,萱儿为了显示她对于王妃的尊敬,一应汤药都是过的萱儿的手。”
“这汤药中,就有很多的菟丝草!”秦大夫直勾勾的盯着赵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