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儿。”
说起郴鸢,苏好也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待他才好。
是他教了原身成为夜归人,和原身亦师亦友,可是同时他也和三皇子一起,对原身以前的事情百般隐瞒,造成了她一生的悲剧。
既然自己来了,就不会那么窝囊的让已经上演过的剧情重新再来一次。
“郴鸢,”苏好执拗着毫不退让,“我不信。”
一句不信,让郴鸢突然愣住了,这个自己一手教导长大的夜归人,如今好像有了自己的翅膀,这样的事实,让他有些接受无能。
“你……”
突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郴鸢在窗子旁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去。
“你自小心。”
短短的几个字好像沾染了夜色的凉意,却让苏好一路暖到了心底。
“好。”
太子府书房,一灯如豆,透过窗纱散发出暖暖的光。
福伯看着太子俯在案桌之上慢慢的写着信,又用腊封小心翼翼的盖了印,心下知道这信估计又是送到西北的。
“福伯,”太子面上带着如释负重的神色,“将这信快马加急送到西北大将军手里,好儿这么久才找到,大将军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