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摆到廊下。”
太子一早就知道苏好被淑妃留下来了,想着淑妃一向和他没有什么过节,并不在意,苏好回府时,正和福伯在书房里面商谈关于国难财的事情。
“福伯,”太子心里憋着火,面上神色自然不好,“你说这次的事儿应该如何收场的好?”
他虽然一直在宫里养尊处优,却不是那些尸餐素位的人,也不是征和帝那样只要自己位置保得住,其他的事情就得多且过的主儿。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个道理,他从小就知道,也是因为这样,在很多的事情上面和皇上的观点并不相和,这也是这对父子为何总是不亲近的缘故。
“这事儿……”福伯沉吟,他知道太子的性子,“恐怕皇上那边就不好过的,太子殿下你实在是不宜强出头。”
这不好过,除了是说那些官员以外,更是说想要插手的人。
贪污,发国难财,自然是为皇帝所不容,可是若有人在后头搅弄风云,同样也是冒犯了皇帝的威严。
太子冷冷的哼了一声儿,过了好一阵才又出声,“这事儿父皇自己定然是懒得自己动手的,多半是三司协助,皇子主审,三弟也大了,该做事儿了。”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