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休息了呢,”苏枫的脸上还画着浓烈的油彩,白的、红的,煞是好看。
他本就生的纤细俊秀,苏好时常盯着他那张脸一看就是好久,心里暗道,也就是生错了,不然苏枫才该是个弱风扶细柳的姑娘家呢。
虽然苏枫清秀,但却不显得阴柔,身上相反有那种如同风流文人宿命般的哀伤。
“姐姐,你好些了吗?”苏枫心里时常挂念着苏好,排戏也总是不好,身上还被误伤的青一块紫一块。
苏好自然是早就好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要是现在下床给苏枫翻个跟头,保准会把苏枫给吓一大跳。
于是她只能像模像样的咳嗽两声,又免不了让苏枫担心:“快好了。”
苏枫在苏好床边坐了下来,手紧紧的捏成拳头:“只怪我不争气,姐姐被那祁晟死缠烂打,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别这么说,”苏好宽慰的拍了拍苏枫的手背,“我不觉得有什么,督军府钟鸣鼎食之家,舒服的很。”
苏枫又怎么不知道苏好是在安慰自己:“姐姐,等再唱完了这十几日的堂会,我便央求班主带我们苏家班离开遂城,去别的地方唱,这样祁晟就永远都无法再缠着姐姐了。”
这样做固然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