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底藏不住的怨念。
蔫蔫儿的模样,活脱脱像是被抢了肉骨头的大狗狗。
康复训练过后就意味着他必须渐渐好起来,不能装病,不能靠在太太身上走路,晚上也不能借口脑袋痛,把太太留在身边。
这么一想,赫连泽忽然不想好起来。
为什么他就不能一直当一个病人?
晓宝贝拿着做好的笔记,还用订书机收集起来,忙忙碌碌来来回回,像一只小蜜蜂。
“太太,我想喝水,想吃水果。”
他的声音透着怨念,不开森。
究竟是他重要,还是那些医嘱重要?
晓宝贝一动不动:“水你自己倒,水果等下我去切。”
忽然一个男人从后面抱住她:“你已经一个小时没有看我一眼了。”
晓宝贝觉得有些好笑,她放下纸张,亲了亲他的侧脸:“等下,我马上就好了。”
被安抚了的赫连泽先生,慢吞吞的在一边等着。
晓宝贝整理好后站起来:“想吃什么水果?”
他拉过她的手,下巴放在她肩膀上:“水果不重要,太太才重要。”
甜滋滋的情话,晓宝贝这几天听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