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早知道换一个小的好了。
晓宝贝举了一会儿,真的举不动了,只好放在沙发背上。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即便是刚刚威胁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样不动声色的人,她这辈子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赫连泽。
现在想起他,晓宝贝真的要疯了。
为什么他还不来救自己?
再不来的话,自己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孩子就要没有母亲!
赫连泽偏过头,眯起眼睛,整个人凉薄又无情。
他牢牢盯着她,吐出一句话:“你知道上个这么威胁我的人,现在在哪儿?”
“在、在哪儿?”
“大概已经投胎了。”
哐当一下,晓宝贝被吓到一跳,花瓶没拿稳,居然对着那个男人就倒了过去。
她瞪大了眼睛,想要伸手挽救一下,可也没抓住。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花瓶落到男人的怀里,泥巴撒了他一身,花瓣也落了一地。
房间一片安静。
晓宝贝看着自己造成的惨案,顿时欲哭无泪:“如果我说刚才不是故意的,你会信吗?”
男人面黑如炭,垂眸看了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