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肯定也还没回家。
考虑了半分钟,我急急让何婶快点去找李叔,让他开车带她们去市里最好的国际医院。然后在皇庭门口拦了台出租车,也直奔过去。
到医院等了没多久,李叔他们的车也来了。我从何婶怀里接过孩子,她身上是滚烫的,一张小脸烧得通红,头上顶着个大包,哭都没力气哭了了。
何婶说,半夜她起来上厕所,才听见孩子在二楼哭,一边哭还一边“妈咪,妈咪”地喊个不停。她着急忙慌的上了楼,才发现我不在家,孩子泪流满面地趴在地上。
何婶住在一楼,楼上楼下那么远的距离,也不知道an一个人在房间里哭了多久。
我既心酸又自责,可也没空想太多。抱着孩子在医院跑上跑下,抽血,检查,办理入院,上药挂水,一通下来,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
打上针,an似乎好受了点,终于沉沉睡过去。我替她盖好被子,摸摸她的脸,热退下去了一点。
从病房出来,李叔和何婶坐在走廊椅子上,脸上也都有些倦意。
“李叔,何婶,这儿没什么事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走过去低声说。
何婶一看到我,就拉着我问:“大夫到底怎么说的烧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