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一样。
就这样寂然无声地一直待到快半夜,他才说要走。我把他送到门口,本以为这个诸事不顺的日子终于该过去了,他突然又回头,问我:“听说,你今天哭了”
我一阵意外:“你听谁说的”
他没回答,只问:“为什么是不是许律跟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我视线躲闪着,“而且,好好的我干嘛哭,没理由的事”
他看看我:“好吧。是an说的。”
我一怔,突然想起今天他回来时,an跟他说的那句悄悄话。
这小家伙
我拨拨头发,笑了笑只说:“今天跟她玩的时候,我假装的。”
靳予城像是还想说什么,我跟他道了晚安,关上了门。
躺到床上我觉得心都好像不会跳动了。那种感觉,比被肖扬赶出家门时,还要痛。
两天后靳予城开始收拾行李,说是工作的事要回一趟美国,归期未定。
我带着an在门口送他,an很有些不舍。我想,他一定是去美国找那位下落不明的纪夏去了。面对许律时,或许他能说出那么决绝无情的话,但到底是an的亲生母亲,她遇到了事情,他不可能放任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