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懵的。
好一会儿才想起来:“an”
“我已经哄她睡着了。”
我泪意又上来:“对不起,我”
他打断我:“秦宛,振作一点,行吗一条路走不通,不代表没有别的路。不管采取什么手段,这个仇,我都会帮你报。”
我迎着他的视线,靳予城眼里沉黑,暗沉之外,却又似乎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在涌动,在激荡。
他慢慢俯身下来,贴近我的唇。吻过来时却又透着种以前没有过的强横。
“让他们,血债血偿。”
我看不懂他嘴角的笑,也不明白这个他“们”是谁,只觉得“血债血偿”这四个字里有着凛然寒意。
那天晚上,我们第一次做了。
与其说是自然而然,倒不如说他根本没有给我抗拒的余地。
落地窗的窗帘是开着的,夜里,外面一直有焰火在升空,绽放,熄灭。映得屋子里也一阵一阵闪过不同颜色的光。他在我身体上方耸动,汗涔涔的肩背肌肉紧绷,像一尊希腊雕像一样性感又健硕。我半张着嘴缓缓喘息,一直看着那张心无旁骛的脸,和那双午夜一般看不到一点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