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择之白眼,然后才探听道:“前阵子那个黄亮就不错,一表人才不说更是诗画双绝,他那首绝句,爷爷我看了都拍案叫绝……还有那个孙休,乃是盐商之后,本身年纪轻轻却早已有功名,爷爷很看好他将来金榜题名……此二人,都可为佳婿之选!”
“爷爷,咱们能不能先不说这些了?”
蒲纤纤没好气的噘嘴道:“现在蒙贼来犯,我巴蜀朝不保夕,爷爷你日夜为此忧心,纤纤又哪儿有心情想些儿女私事?”
说完,也不给蒲择之插嘴的机会便接着说道:“不知道今日上午,爷爷和诸位将军们可以商议好抗击蛮蒙之良策?”
蒲择之顿时脸色默然,摇头叹息。
“前夜纤纤伺候阿爷饮酒,阿爷心中不是已有计较?为何……”蒲纤纤问。
“若只我一人,爷爷自可乾纲独断,一言而决——败了,也不过遗臭万年尔!”
蒲择之道:“可你也知道,爷爷并不是一个人,还有整个蒲家,还有你——要是爷爷一意孤行,但凡兵败,那么我们整个蒲家,还有你,恐再也没有机会抬头做人啊——你明白吗?”
“爷爷苦心,纤纤都知道——可蒙贼来势汹汹,我大宋这边却久拖不决,也不是个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