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满意。
但表面上,他却不为所动,只是道:“杨将军等人的担忧,很有道理——段知事提出此策,可是想好了应对之策?”
“想过!”
段元鉴答道。
“那,如何应对?”
“无法应对!”
“无法应对?”
听到段元鉴的话,一众人等便齐齐恼道:“此事可干系到我巴蜀之生死,更干系到我大宋之存亡,段知事你居然只想着攻打成都府却完全不考虑后路——一旦兵败,那后果是如何,难道你不知道吗?”
“敌人攻下夔门,我巴蜀必亡,可若无法肃清成都府之蒙贼,我巴蜀,照样必亡!”
“可若是我等能夺回成都府,肃清蜀内之蒙贼,那么我们就能集全蜀之力,抗击蒙贼于蜀地之外,而不至于内忧外患……所以我们现在根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赌!”
段元鉴锵然大声道:“赌我大宋夔门之猛士,能挡住纽璘所率之蒙贼,赌成都府之阿达胡,挡不住我巴蜀男儿收复山河之铁血之心……”
“说的好——段知事所言,深得我意!”
诸将刚想说话,蒲择之却已是一拍桌子大声道:“不赌的话,我们只能守着巴蜀之山城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