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灭。
僵持，继续僵持。
这份僵持，足足维持了十天之久。
整整十天，燕飞在石塔内一动不动，那血亡族的老者也是一动不动。
利用这十天的时间，燕飞的伤势基本恢复，内损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而且，修为继续提升，距离那无形化剑境几乎只差一步之遥。
可是，生命之力流逝相当严重。
此刻的燕飞须发皆白，面容苍老，满脸的皱纹，看上去跟八九十岁的老者也差不多。就连小黑也是一样，不过，小黑要比燕飞强太多了。
寻常人的寿命只有区区百岁，小黑作为奇兽，却有着上千年的寿命。
“兄弟们，你们应该已经离开了吧。”
“如烟，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希望你能够涅槃重生。你与我之间，起源就是一场误会，就把它当做一场误会，忘了吧。”
燕飞感觉到了自己的苍老，按照他估计，自己最多还能支撑三天。
人到老时，方知年华的可贵。
难怪，每个人穷尽气力都想窥视那永生之道，成就那不死之身。
死亡，太可怕了。
过去的几天，他还刻意的研究了一下这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