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容光的妇人一点点的消沉,最终回复到了枯槁的模样。
“噗”一口血吐了出来,立刻将床单腐蚀了一个洞。
邓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按着单子煎药,一天两剂,晚上应该能醒。”
“师傅,你没事吧”邓乔脸色十分的难看,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一样。
邓乔卷起袖子,上面已经渗出血来了“师傅这”
“给我拿点金疮药。”邓乔已经没有走的力气。
“好。”饶大夫连忙去拿最好的金疮药和纱布。
邓乔解开布条,沾血的布条拉扯着伤口“嘶”她忍不住抽气。
呼重重的呼气,忍着疼。
“小白。”
“媳妇儿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他十分的不知所措。
邓乔闭了闭双眼“没事,就是伤口裂开了而已。”
“上药”闻人修抢过饶大夫手里的金疮药,轻轻的给邓乔上药。
嘶
金疮药药效很不错,血立马止住了,可是好疼
“呼呼小白呼呼,媳妇儿不疼。”仿佛是他疼一样,闻人修额头上全是汗。
愧疚的眸子,似乎又想起她这伤口的来源。
邓乔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