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阵仗,只怕早就直接吓尿跪在地上求饶了,哪里还敢站着说话?
可储君王非但没有下跪,反而很淡定的站着,手上的动作微微停息,却仍旧捏着月子歌的精神意识,喃喃念叨:“我说是谁来了呢,原来是殷思礼和朱守鹤两位宫主啊!你们来了也好,很多事情可以摆明了说!”
储君王神色淡然:“之前的事情想来你们都知道了,并非我储君王有意为难杨风。倒是因为杨风此人嚣张跋扈,无法平衡和我的矛盾。我还是那句话,若杨风能够让胡刀的命丹复原,我既往不咎!”
朱守鹤道:“命丹和本命融为一体,碎裂了岂能复原?你这不是故意为难杨风吗?”
储君王道:“天大地大,不过一个理字大。如果杨风无法复原,我用他的命丹作为赔偿,又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朱守鹤无法反驳。储君王从一开始就想好了一切,自然让所有人无话可说。
殷思礼道:“你和杨风的矛盾,那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为何还要把月子歌牵扯进来。快放手!”
如果是别的学员,被殷思礼公开要求放手,只怕早就忙不迭的松手了。但是储君王却没有松手,反而继续冷冷道:“是月子歌非要为杨风强出头,我不过教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