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某就有心不想多生仇怨,白讼的行为不能不罚,但可免去殃及全族。”
此话一出,那失魂落魄的汉子立即来了精神,眼神中充满了求生的希望,目光热切的望向唐利川,哪怕唐利川让他舔干净鞋底的灰尘,他此时也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在我事情办完之前,准备好登峰剑庄所有财产以及当代庄主的首级,如此全族可免一死!若唐某驾临登峰剑庄的时候两个条件缺少任何一样,那就别怪唐某没有给你们机会了。”
说完,唐利川也不理会对方是不是答应他的条件,也不管这汉子有没有做出决定的资格,径直迈步就走,他只需要将他的判决当众宣布,至于登峰剑庄的人如何考虑他的建议,这就不是他应该思考的事了。
直到唐利川众人离开之后,武功侯的心脏才不为外人察觉的狂跳起来,只有在凌霜城离开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现在的心情有多轻松,刚才承受的压力就有多大,这种宛如将压在胸口的万斤巨石搬开的畅快,后续伴随而来的则是技不如人只能忍气吞声的屈辱感。
“唐利川……那种人物怎会为他所用。”
注视着唐利川众人离开的地方,武功侯轻轻握紧了布满细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