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把他绑了过来,送给您,任由处置!”
“送给我?”林义眸子淡淡扫过谄媚讨好的段兴一眼,一语中的,“你是打算拿他当筹码,过来要挟我的吧?”
“这,哪能,哪能!”段兴讪笑两声,擦着额头冷汗,继续表着忠心,“义哥你看得起我,赏我外堂堂主位置,又给了我两千万,这是我的福分,我要再不识好歹,那可就是畜生不如了。”
“对于段堂主的人品,我也一直很放心。”
林义不咸不淡的撂下一句话,也没再去深究他起初的不良用意。
他望着地下的陈三元,陈俊豪父子俩,心中有些感慨万千——
自己从一个退役的兵,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今天的地步,却是少不了陈家的推波助澜。
“陈老板,又见面了,别来无恙。”
短短几天不见,陈三元仿佛又苍老了十几岁,衣衫褴褛,饿的面黄肌瘦,再无之前的意气风发,五十出头年纪像是七十岁,垂垂老矣,如同行木将枯老人。
但见到林义,他那双苍老浑浊的眸子中还是泛起强烈的仇恨的怨毒,咬牙切齿,“林义!”
“少在那猫哭耗子假慈悲,我陈三元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还不都是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