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右手垂了下去,“不碍事,我送你回家。”
“我看看。”
苏明月不由分说的,玉手直接抓过林义的右手,翻开他的掌心,这一看,却是芳心一颤,险些哭了出来。
在林义掌心,一道两厘米厚,七厘米长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淋漓。
“没事,刚才拿酒瓶砸人时劲儿太猛,被玻璃划破了,小意思。”林义一副浑然不在意的样子,轻笑道:“他伤的比我严重,脑袋都开瓢了。”
他当年从军时,整只右臂都被子弹穿透过一个窟窿,就这样,他都硬挺着牙,开车冲出了包围圈,杀了个七进七出。这点伤对他来说,只是小意思。
“还没事呢,这都能见到骨头了,你这手不想要了?不行,必须得包扎一下。”
苏明月气呼呼的瞪了林义一眼,也来不及伤心了,在车内到处找纱布,寻觅半天却也没找到,最后只能一咬牙,红着脸蛋,玉手在大.腿上一撕,撕拉一声扯下一块纱丝裙边儿,为林义包裹住伤口。
“你怎么能这么冲动,你跟刘超那种畜生计较什么啊,我又不是弱不经风小姑娘。这些年什么苦没吃过,什么委屈没咽过,泼一杯酒我能忍。”苏明月触摸着林义那狰狞的伤口,低声埋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