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气焰嚣张,光着膀子,掂量着一个酒瓶子蛮横的叫嚣着,吓得包厢的几个姑娘捂着高肿的脸蛋满是委屈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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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休想!让我陪你喝酒,恶心!”
穆晓柔冷哼一声,毫不畏惧的瞪着黄毛。
黄毛一听顿时急了,提着酒瓶子冲上来,“你他.妈,找死——”
眼看要坏事,包厢妈咪蓉姐马上扭动着风韵犹存的腰肢跑上来,把穆晓柔这烈丫头护在身后,心里一边大骂黄毛这帮王八蛋全家不得好死生儿子没眼的同时,一边强颜欢笑的说着好话。
“哎吆,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出来玩是寻乐子的是不是啊,何必动手动脚的呢——”
蓉姐早年间也是混迹风月场的红人,有名的交际花,自然玲珑八面,懂得如何去周旋。
“爷,您也是有身份的人,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她冲撞了您我给您道歉,姑娘不入眼,换一批就行了。”
她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我们这刚进来一批白俄姑娘,个个都是雏儿,准保让您满意。”
说罢间,蓉姐那双仍旧柔软白皙的手按在黄毛的肩上,十几年的按摩功夫让人很是放松舒缓,那对巍峨高.耸的峰峦时不时触碰到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