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着脸色,“师父,你不用担心我,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拉谭儒生这个混蛋陪葬、、、”
林义沉喝一声:“我问你,你和谭儒生打交道这么多年,他心智城府如何?比起你我二人来,又如何?”
“他就是条狡猾的狐狸!”钱运财咬牙切齿:“把他们谭家政客那些两面三刀、虚伪阴险的狡诈学得淋漓尽致,连我们家老爷子都在他手里栽过跟头,说他一句少年老成,老谋深算绝不过分。”
“师父,虽然你远胜谭儒生那个王八蛋千倍百倍,但论狡诈无耻,城府深厚,我们两个绑在一块,都比不上家族世代从政的谭家大少、、、”
说着说着,钱运财眼前一亮,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说,苍鹰来杀我,不是谭儒生指使的?”
林义淡淡落下一句,“没错,连你我都能看出来,杀了你,一个苍鹰根本顶不住责任,只会激怒钱家怒火,让钱家和谭家不死不休、、、甚至他谭儒生很可能为此偿命。”
“谭儒生不是傻子,怎么会自寻死路,用这种低贱的方式来取得胜利呢?”林义眸光闪烁,“一个油田的利益虽大,但相比于华西钱家独苗,相比于谭家百年的稳定,简直微不足道,他不可能不明白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