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来命令长老会!”
他摆出一副强硬态度,气势汹汹:“就凭你刚才这番话,我就可以定你个以下犯上、不尊族规的罪名,关上你一个月禁闭。你信不信我抓你?”
“四长老教训的是,儒生知罪。”
谭儒生平静的点点头,反将一军:“但既然四长老你如此深明大义,是不是要将你们四房那些子侄叫过来,挨个盘查一番,把那些打着谭家旗号欺男霸女,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家伙抓起来,以族规定罪?”
在四长老面色大变时候,谭儒生又站起身子,居高临下望着他,“或者,四长老若能找到代替儒生,掌管谭家八千亿资产,掌管太子党三千豪门才俊的人才。儒生,自愿让位!”
“你、、、”
四长老顿时被噎的面红耳赤,说不出半个字来,显然,谭儒生直接捏住了他的七寸,就是要以权压人、以贵压人。
谭家,可以没有他这个四长老,但绝对万万不能没有谭儒生。
满场的一众长老们不由得面色无比难堪,感觉到这个问题的棘手。
大长老更是面色变幻几分,最终也只能压低声音,以一个商量的语气叹息道:
“儒生,轻狂的罪名已经确立,长老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