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谭轻狂为之感激不已。
也正是谭儒生这种豁达洒脱,义字当先的性格,赋予他独特的人格魅力,所以才征服了大批青年才俊视他为领袖,舍命追随,将他推向‘太子’的高位。
“你是我的血脉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又怎能眼看你被长老会放逐坐视不管?更何况,小时候我体弱多病,总被人欺负,是你每次都挺身而出,为我打架打得头破血流,这恩情大哥一直记着呢、、、咳咳、、、”
谭儒生深邃眼眸浮现几抹追忆神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后却连声咳嗽起来,那张苍白的脸颊上都涌现出了血色。
“大哥、、、”谭轻狂面色一变,连忙跑过去扯过一条毯子盖在谭儒生的身上,面色一片担忧紧张;
“大哥,你的病又加重了?酒烈伤身,你还是少喝一些吧。”
“无妨,二十六年了,我都已经习惯了。”
谭儒生冰冷的手掌摆了摆,眼眸望向窗外阴沉阴雨连绵的天气,苍白的脸上倒是一片平静坦然,“步入寒冬,燕京这天气越来越冷了,也只有喝点烈酒,才能让我稍微暖和一些。”
他天生怪病,身体异常发冷,哪怕是烈日炎炎,也得穿上一身棉衣,到了冬天,更是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