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离开,生怕沾染了晦气一般。
于是乎,诺大的孙家灵堂,只有孙立平一人,孤零零,形影单只的站在空荡荡的厅前,望着孙景天的黑白画像,他顿感心如刀绞一般难受。
此刻的他,早已不复曾经的意气风发,威风凛凛,一.夜之间,似乎长出了一大半的白头发,眼窝深陷,脸色铁青,仿佛一下子衰老了十几岁。
曾经的孙家有多么光彩照人,今日的孙家,便有多么的落魄凄惨!
“小天!”
孙立平忍住老泪纵横的冲动,他颤抖的伸出手,轻抚着孙景天的照片,“让你受委屈了,孩子。”
“我本来想让你风光大葬,想让燕京一众名流权贵为你默哀,为你祈祷,让义燕京最德高望重的法师为你超度,让你下辈子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可是,可是这帮畜生,这帮见风使舵的畜生,真是让我寒心!”他说着,脸色逐渐变得狰狞起来,恶狠狠说道:“我今天才看到人性的冷漠残酷,你好了,他们会向狗皮膏药一般缠着你,你落魄了,他们马上会变脸,恨不得狠狠踩上你几脚,再吐一口浓痰才来的痛快。”
“也罢,这帮无情无义的小人,也不配来送你!”孙立平越说越激动,最后他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