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打探情况,这可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这可一点消息都没有啊。”
“嗯,我知道,然后呢?”谭儒生眼眸只是一直盯在自己的作品上,上下扫量,爱不释手,似乎再考虑该如何装裱,挂在哪里。
“然后?”
谭轻狂被他这心不在焉的样子噎住了,他急躁的抓耳挠腮,“这说明,贪狼很可能出事了,若是他被孙家人发现,或者被人抓到了送到国安局、、、”
“这些年,他可知道我们谭家不少事,若他真遭不住严刑拷打,吐露出什么东西来,那我们可就、、、、”谭轻狂显得很是后怕,“别的不说,就光二十年的林飞龙一案,若是林元帅明白过来,我们、、、”
话音未落,谭儒生立马投过来一双锐利如刀子一般的目光,让谭轻狂如坠冰窟,打了个寒蝉,他二话不说,立马抽了自己俩大嘴巴:“大哥,我该死!”
“我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轻狂,你这人什么都好,能力足够,思维缜密,唯一缺点就是性子太急,太过于浮躁。”谭儒生收起刚写好的那副字,将它简单的挂在书房的一角,他眯起眸子说道:
“这虽然是小毛病,但却是大忌,大敌当前,自乱阵脚相当于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