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燕鸿才恍然想起自己被匆忙带回房内的原因。
感觉到后背上刚才裂开的伤口已经通过干涸的血液与身上所穿的衣物粘连在了一起,只是这么轻轻扯动便传来了一抽一抽的疼。
燕鸿那已经失了几分血色的薄唇轻抿,举起双手攥在那刚被自己系的整整齐齐的衣领上面猛然用力。
安静的房间内忽的传出了嗤啦一声布帛被撕开的声音,鲜艳的红衣与雪白的里衣此刻正被燕鸿的双手攥得死紧,她那平板的不行却又健壮的胸膛再次暴露在空气当中。
除去了身前衣物后燕鸿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她只是放开手中的衣衫举起右手轻轻移到自己的脖颈后方,一把抓紧自己的衣领,毫不吝惜地将自己的衣衫由下往上拽了起来。
血肉与衣衫被暴力拉扯,本来已经隐有止血的伤口再次涌出了鲜血,直顺着燕鸿的背脊流淌到了腰间,染红了她的裤子。
燕鸿的脸色没有分毫的变化,她看不见自己后背此刻血淋淋的模样,更感觉不出伤口处传来的多少疼痛,其实,能叫她感觉到疼的难受的时候,也不过只有那天在房内被苏九歌趁自己不备为自己敷药的时候而已。
疼痛,在她的世界里面,是不该存在的东西,战斗的时候被痛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