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无比。
“与景曜那般相似的名字,我怎么会忘?”
“你…可有后悔?”
“不曾。”
越是同他谈话,燕鸿嘴角的笑意越深,说到此时,那黑沉无光的双眸竟是多了几分快意,她若心软,又怎会活到如今?
“过了这么久,你还是天真的要命,居然来问一个刽子手的良心。”
“燕鸿!!”
景烛丝毫不怀疑燕鸿这话的真实性,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没有下限的东西,之前好歹还记着为了成神少造杀孽,如今她得知了事实,更是不会压抑自己弑杀的性子,他刚才也是一时糊涂,竟是问出了这么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假扮白泽跟了我这么久,想好怎么下手了吗?”
燕鸿好似没看出景烛的动怒一般,将手腕从他的手中抽出,站起身来打量了一下他的脸。
还真是听话,若不是确信白泽没法承受时空乱流的暴动,她还当真认不出这人的身份。
不过即便是听话,到底也生出了几分自己的心思,若不是这次看出了破绽,以她如今混乱的神魂,怕是再过几世都认不出他来。
见燕鸿久久没有动